有的时候李维真的在想――这样做真的好么？
摩根，作为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竟然被自己这么随随便便，简简单单的给收拾掉了……虽然，对方的眼神很是怨毒就是了。
虽然……触手……呃，不对。是以龙王触须为代表的“能力”在主神游戏中，乃是万能的！
“喂，不要这么看着我啊。”说实话，这位御姐版的SABER李维还是遐想过的，但是仔细看看对方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李维连照镜子都不用就把自己给忽略了：“我也是为了自保――再说，如果是鬼畜的话，我早就把你给@#￥和￥#了。你看，我也算是正人君子了……”
信任度骤降，自100降至70――李维还以为会直接降低为0呢，这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过，数值果然是靠不住的。
对方对自己的怨恨程度，已经不仅仅是0，而是-100了吧？
“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摩根恶狠狠地看着李维，并且几乎是用自怨自艾，甚至是诅咒自己的声音诅咒着李维：“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折磨的求生不得，求……”
“求死不能――顺道说一嘴，如果我挂了，你也活不了，你妹妹也活不了，我们所有人都要死。”李维被从十字架上解了下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后，李维又用无形之手挥了挥那本摩根的契约：“这契约带有强力的效应――你和我之间已经不仅仅是敌人了。听好，我背负的是一个百人的团队！如果你真的要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的话，没错，你是SABER的姐姐，我会给你面子！然而，如果你要对我的其他生死与共的朋友出手……我会毫不犹豫的让你自杀！――虽然从未做过这种事情，但是我决不会留情和手软！哦……在自杀之前，我还会让你了解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间地狱……你对SABER，也就是阿尔托利亚还没有做的那些事情就算了，既然没有做那就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再敢……你知道后果。”
“唔……”
看得出，李维的眼神说明他绝对没有在说假话。想要反驳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口。
“好，就这样。”突然间，李维又笑了起来。似乎，刚刚的所有话都抛之脑后：“你这样的女人也不是没见过，更加可怕的数千年精灵也不是不可理喻。走吧，我尊重你的意见――只要你尊重我。”
“唔！”
看到李维上前，摩根却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李维看着摩根有些惊恐的脸，不由得有些奇怪：“我很可怕么？”
这是八神庵的台词。
“怪物！”摩根的脑子里是这两个字：“完全的一个怪物！――让我活下来，完全是想要活着羞辱我。”
……某种角度上，是正确的。
“你……”又后退了几步，甚至打翻了地下室里的桌子，摩根依旧没有停下：“有一颗腐烂的灵魂――腐烂而又分裂。”
“呃……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我的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摸着下巴，李维道：“好了，别闹别扭了。都是法治社会了，还打打杀杀个什么劲？老实说我是来陪着阿尔托利亚旅游的，不是来送死的……哦，对了。交换一下吧：我想你对我的感觉一定差到了极点，我也这么想。如果想要自由的话……帮个忙，把这玩意复原。”
说着，李维把石中剑的剑尖和剑柄两部分丢掷于地，深插入内。
“你妹妹的，石中剑――眼熟么？黄金之剑。”李维耸耸肩，道：“仔细想想，也许你不懂。但是我需要增加我的人单兵作战的能力……比方说这种情况，如果上个位面我只注重增加收藏人数，而不是增加我自己的能力，说不定已经被你给杀了。”
“不，我没有想要杀你，我只是……”
“啊啊，都一样啦，过程不重要，真的不重要。”李维打断了对方的解释――说实话，他认为摩根大姐这样说话的才是西方人。
他作为一个在主神游戏中进行生死搏斗的人，对所谓的单一一个位面的权利和人情，自然不会有太多的顾虑。而摩根则不行，甚至是恰恰相反。
这种被强拉着进入某种生死决斗，最可怕的是成为一个人的下仆，甚至是奴隶，还有可能是禁脔的未来，都有可能――她是湖中女神之一，是半神，却必须屈从于一张小小的纸片契约――可见，所谓的“主神游戏”究竟有多么强力。
“修复石中剑，我给你自由。”李维低着头，看着SABER的姐姐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呵呵呵……”这样的对话，李维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用得上。往常，可都是在电视里才能看得到如此强势的对话啊。
“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嗯……笑的有点问题，不过的确是情不自禁，可能这种三段笑有点八神庵，有点病态――下次去找杰森医生看看自己吧。
而对面，名为摩根的美女则是被面前执掌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没有来的一阵惊恐。
耻辱！――这是摩根的耻辱！她不能忍受这种“惊恐”的感情。
“抱歉，情不自禁……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不是选择题。”李维挥挥手，道：“因为你是SABER的姐姐，所以给你面子啦。我现在完全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别不信啦，身为魔法师你连这个都不懂？强制禁锢。”
“……我修好它，你会信守你的诺言么？”
“当然啦，别把我想得太坏。”
“你根本就不是好人！”
“那么，你对好人的定义是什么？”李维眉毛一挑，很久没有这么强势的和女人说话了――啊，感觉好爽。的确啊，自己需要一个发泄口。
没错，发泄口！长期和那群女强人锻炼而得到的口才，如果不针锋相对的和同样是女强人的女人使用的话，实在是屈才了啊。
果然，电视剧上的东西并非都是没用的，摩根愣了一下，随即狠狠地啐了一口：“跟我来，去湖中女神那里。我会让她把这个修好，但是，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我几乎记得我说的每一句话。”除了被选择姓遗忘的意外：“顺道说一嘴，我完全不介意你把刚刚的事情跟阿尔托利亚说――包括你是怎么对待我的。”
“我会的。”摩根大姐说着，突然将自己本来和SABER一样盘起的头发放了下来，并且摇晃了两三下。
“……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么？”李维看着对方，道：“我来自1500年后，你这个时代的事情我看得跟1500万光年外的事情一样。”
“女人、女魔法师最重要的就是头发和指甲，因为这些会被收集并且施法。”斜眼看着李维，摩根大姐淡淡的说道：“但是现在，我有主人了――这些顾虑，也就都不需要了。”
――――――――――――――――――――――――――――――――――――――――――――――――――――人类死的时候很惨，人类要死不活的时候更惨。
上天似乎都被摩根的情绪所影响，大雨倾盆的下在伦敦和伦敦郊外，甚至伸手不见五指。
李维则是带着摩根一路驱车先来到了SABER正等着自己的地方。
“下次记得点，别再犯贱了。”李维暗暗对自己说道：“智力值为9的女人，如何能信？――尤其是，这个人情世故什么都不懂的SABER！”
路边，SABER的简易行军大帐篷。八吨重的装甲车开到了对方的面前，李维满怀深情（怨念）的第一个跳了出去，不顾雨点打在身上来到了SABER身边。
“走，跟我一起去见湖中女神――你姐姐也在车上，到时候再说，这些帐篷不要了。”
说着，李维拉着少女重又回到车上。
“MASTER？姐姐？”SABER惊讶地看着这对组合，她还以为自己要去姐姐的家里呢。当然，更惊讶的还在后面。
下仆之间，只有各自的感觉的。
“姐……姐姐？”SABER的双眼此刻就跟看到了不喜欢吃的东西一样，瞪得大大的：“你怎么……”
“啊，阿尔托利亚――”苦笑了一声，摩根擦了擦对方身上的水迹，道：“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听么？有点长……”
“那就算了，姐姐讲故事很无聊。”一点面子都不给，当即说道：“我只想问一下……姐姐，我是自愿的，你是自愿的么？”
那意思是，我是自愿跟李维进行主神游戏的，你呢？
“自愿？”已经把李维和大魔王划等号的摩根大惊失色，道：“你是自愿，这怎么……不！绝不可能是那样的！”
看来，某变态老姐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