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离开巴斯克离开塞维利亚了。
虽然我很喜欢这里充满刺激而又挑战的生活喜欢这座美丽而富有活力的城市还有那充满古典风格的街道上那些来来往往的漂亮姑娘们他们为我有些无聊的闲暇时间提供了一道消遣的风景线锐利的龙目确保了我可以自由自的看到我想要看的东西比如说妓女拉客和情人之间的亲热。
塞维利亚无疑是截至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华美富足的人族城市它没有落日城那样巍峨森严的城墙防御体系也没有那样庞大的军事机构力量它展现我面前的多的是它作为帝国内陆腹地一个区域性心城市的繁荣和逸丽。
与边疆地区的建筑物不同这里的房屋建筑多的体现出了一种柔媚婉约的风格安详乐观的居民夸张而又逐利的商人勤奋而又心灵手巧的匠人精于表演的艺人还有南来北往的旅客构成了一个灯红酒绿的塞维利亚。即便是蛮族打破落日城之后这种繁华的景象似乎都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对于帝国的高度信任使得整个巴斯克地区的民众都不太相信那些可鄙丑陋的蛮族敢于深入帝国内地。
蛮族入侵巴斯克打破了他们幻梦般的生活极度的恐惧一度笼罩塞维利亚人的心间而帝国的无所作为是让塞维利亚人惊恐万状直到雇佣军和佣兵团承担起抵抗的重任塞维利亚人才算是慢慢的恢复正常生活。
这里的一切都留给了我很美好的印象包括他们华丽背后的脆弱我真是羡慕这座城市的统治者们能够统治这样一个城市肯定是美妙无比的。
弗兰肯他们得知我将要离开时都无比震惊。
事前我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安吉诺与我之间的秘密约定鹰罴卫那边的大门已经为我打开而军方两大派系的争斗因为西部和南方战线局面的沉闷下来又变得激烈起来而海法事件作为双方之间争斗的焦点也因为外敌压力的减轻而凸显出来。
安吉诺的第二封来信只比第一封晚来了一个星期不到他信告诉我由于我们风行佣兵团狼条沟战役取得的辉煌战绩帝京也引起了众多人的瞩目使得曼奇尼一派对于我的关注度是大增而我的特殊身份是让他们如坐针毡一旦我出现元老院的听证庭上几乎可以肯定原来那些摇摆不定的公民代表们就会把信任票投向我们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塞维利亚解决掉我无疑是好不过的了毕竟这里还是战乱区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一切都可以推卸到蛮族人身上。
而一旦我踏足翡冷翠的元老院那也就意味着我作为一个抵御蛮族入侵的英雄式人物将被确立任何翡冷翠城针对我的刺杀都将是对整个维京帝国的挑战即便是曼奇尼想要这样做那也得考虑一下来自内政部的感受元老院公民代表的唾沫就足以把内政部执行官给活活淹死没有哪位内政部执行官敢于承担这样的政治风险。
当然这只是我和安吉诺的设想对手会不会这样考虑我们还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我继续呆塞维利亚不但风险危险倍增而且对于我本人来说的展也不合适鹰罴卫的态度得知了我率领风行佣兵团取得对蛮族作战的巨大战果之后也由初的谨慎欢迎变成了恭候光临。
落日的余晖洒塞维利亚的城头上虎贲军战士英武的雄姿城墙上显得格外矫健壮美如同一具石化的战士雕像每一块肌肉和盔甲都展示着作为帝国骄傲的风采。
“汉米你一定要去翡冷翠么？”弗兰肯明知道他阻拦不了我但还是希望能够劝说我。
“是啊汉米鹰罴卫未必适合你那里决定胜负的不是魔法和武技能力而是······”安提帕特显然是对翡冷翠记忆犹昔日的角斗士之王虽然并没有资格帝京那跌宕起伏的社会生活打滚但是所经历的事情仍然让他不寒而慄他指了指自己脑袋。
“安提帕特你是指智慧么？”我轻松的一笑智慧我不缺这一点我很自信。
“不不汉米你理解错误了智慧只是一方面准确的说还不是至关重要的一方面。”安提帕特摇摇头。
“汉米你还不明白么？安提帕特指的是心计够狠够毒够无耻够下作只有这样你才能那里生存下去。真正的绅士和骑士翡冷翠已经很少见了因为他们已经不适应翡冷翠的政治气候而被淘汰不知道你希望自己那里成为一个什么角色呢？”弗兰肯苦涩的道。
“成功者。”我想了一想道“我喜欢且只需要这一个角色。”
“那你可能就不得不适应一个令人生厌的环境。”安提帕特遗憾的道：“有些人对这种生活甘之如饴有些人对这种生活如坐针毡有些人则麻木不仁我不知道你属于那一类。”
“你觉得呢？”我也很想知道我人族社会的权力阶层会变成什么样我很感兴趣但并不代表我就能其游刃有馀。
“嗯你肯定不会是后两种但是你也不大可能成为第一种。”安提帕特沉吟了一下才道。
“那就足够了只要我能其生存下来我就会成功。”我高兴的点点头。
“汉米你觉得这个时候离开风行佣兵团合适么？鹰罴卫并不缺你一个人但是现风行佣兵团却不能离开你。”一直保持着沉默的伦岑终于开口了。
“伦岑为什么这么看？风行佣兵团已经渡过了艰难的时候现对于它来说的是无限的机遇帝国将巴斯克和加泰罗尼亚继续战争而南方局势的变幻使得帝国将没有多的正规军力来应对来自西面的挑战这是雇用军和佣兵机会我们风行佣兵团就要成为这片地区的弄潮儿。”
我何尝想要离开风行佣兵团但是我如果留这里只会给风行佣兵团带来大风险无论是弗兰肯还是哈尔克都还军方雷击营和风陵卫的关注视线当如果我们呆一起这无疑会给风行佣兵团带来极大威胁而我离开则很大程度将风险规避了。
“你认为帝国会容忍这种局面长期保持下去么？蛮族军队的行动已经日渐迟缓他们的锐气受到了很大的挫折而德森人和拜耳人也态度上出现了分歧帝国只要适当加强他们这边的力量我想重收复落日行省并不是不可能。”
伦岑放弃了与我就我是否应当离开这个问题上的争论准确的说他关心风行佣兵团这个现他已经全身心投入的群体的展上。
“你们都这样看么？”
无限度的扩充团体的力量有时候会显得盲目尤其是缺乏足够影响力的情况下一个佣兵团贸然扩大规模只会给这个佣兵团财务带来危机没有雇主群体种获得足够信任度和影响力的佣兵团是难以维系下去的虽然现风行佣兵团已经取得相当成功但是随着我的离开和巴克斯地区战事的不确定性伦岑他们的担心也是正常的。
看见弗兰肯和安提帕特都微微点头我灿烂一笑。
没有人比我了解帝国的虚弱虽然我远不及他们这个世界上呆的时间长我灵敏的嗅觉和天生的对时事政治的敏感加上我努力的了解学习重要的还是安吉诺推心置腹的交底让我明白只要蛮族不进一步向东挺进以至于让整个帝国全民感觉到危险帝国就不会拿出也根本就没有多精力来应对巴斯克地区的混乱至少一段时间内会是这样。
“伦岑弗兰肯安提帕特帝国的余晖正慢慢黯淡下去我们不能指望它能够履行数百年前它给我们的承诺安全和富足这一切都离我们远去。巴斯克的安全必将依靠帝国以外的力量我们和沙雷他们将慢慢唱主角如果帝国上层那些蠢驴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我担心来自帝国周围的邻居们会慢慢的把他们的爪子伸进帝国的内院甚至揪掉帝国华丽的外衣。”
我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这很可悲但是却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大的愿望是什么？一个级佣兵团一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佣兵团战用我用我必胜这就是我对我们佣兵团的期望。”
“但是;”
“没有但是我到鹰罴卫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是一种好事情翡冷翠才是帝国的真正心当有朝一日风行佣兵团来到翡冷翠时难道你们不希望能够有一个可以为你们提供足够支持的强者么？记住我所说的强者是指各方面都具有实力的强者。”
鼓舞起他们的雄心和自信是好的自我安慰我极富煽动力的语言成功的消除了一部分三人因我即将离开的不安情绪而且我也并不打算放手这个也许日后对于我相当重要的一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