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与苏萃和刘雨玲分别谈了一个小时。[][www.aishuzh首发]
她们俩的遭遇和白燕茹与曹子馨大致相同。黑莲问了两个关键问题，一是究竟谁是“复仇的使者”？她们回答一致，都不知道。二是顾世浩出事那天晚上，分别在什么地方？回答也一致，就是四个人一起，聚在市人民公园的草坪上谈天。
黑莲想：这是老天有眼，要惩罚这个披着名画家美名的流氓，所以才会不谋而合。这些调查的结果，和技术科老赵的分析吻合，也和法医老严的检验结论吻合。
回到刑警队，小王还在等她。
小王问：“黑队，那个白燕茹，就是‘复仇的使者’？”
黑莲点头：“对，邮件是她发的。”
小王说：“那说明她们讲了实话。老赵打来了电话，说那三封电子邮件的IP地址查明了，就是市体育局白燕茹的办公电脑。ashu8”
黑莲说：“这就对了。白燕茹也承认了，那三封电子邮件是她发的。她是顾世浩耍流氓手段的第一个受害者，从我们在电脑发现的录相资料一致，她排在第一位。她还是一个行侠仗义的现代女侠，在曹子馨、苏萃和刘雨玲，还有女高中生叶紫菲陷入顾世浩的流氓圈套，生不如死的绝望关头，挽救了她们。白燕茹是个跆拳道教练，有一次在顾世浩面前将砖头踢碎，从此他就怕她了。正因为这个原因，她让这些女友搬出她，镇住了顾世浩。”
小王说：“这么说，白燕茹还是有功的。”
“当然。要不是她，这些女子在那种无助情况下，都想到了自杀。象曹子馨，连安眠药都有买好了。在那关键时刻，如果不是白燕茹的电话支招，她的生命就回天无术了。那个苏萃和刘雨玲，包括白燕茹说的叶紫菲经过，都差不多。女人大多是弱者，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想到的往往是自尽。”
小王说：“黑队，还是你的主意好。我不在场，那些姑娘敢对你说了吧？”
“那当然。不过，这些是人家姑娘们的**，你一个男子汉在旁边，如何启口？”
“黑队，所以我说，你决策得对。”
“她们四个经常聚在一起，白燕茹是头。她们都有共同的复仇动机，但是没有行动。”
小王问：“案发时她们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作案时间？”
“都问清楚了。案发时，她们四个人在一起，坐在市人民公园的草坪上谈天。那地方很凉快，每天夜里都有很多人在那儿乘凉。她们的口供是可信的，因为我是一个一个单独谈话的，事前她们根本不知道我要问什么。”
“黑队，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结案了。老赵不是说过了，通过现场勘察，他认为是意外死亡。我们的调查结果，正好一致。”
黑莲想了一下，说：“是呀，我们一起去找程局长汇报吧！”
“是。”
黑莲拿起电话，拨了程局长办公室的号码。
“程局长，我是黑莲，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要汇报一下，关于市文化馆干部顾世浩案件的调查结果。”
程局长说：“好吧，现在来吧！”
黑莲和小王立即赶往局长办公室。
“请坐吧！”
程局长早已泡好了两杯茶，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谢谢局长。”
黑莲坐下后，端起茶呷了一口说：“程局长，我们的调查结论，和老赵分析的结果一致。”
程局长一听，笑着摇摇头说：“这个老赵呀，怎么都是神机妙算呢！”
黑莲汇报了调查过程，然后说：“程局，调查证实，顾世浩的案件，应该属于意外死亡。”
“你推翻了案情讨论会上的设想？”
“是的。因为当时在顾世浩的个人电脑里，发现了那三封署名为‘复仇的使者’的警告电子邮件。”
“怎么推翻这个设想的，我听听。”
“起先，我设想‘复仇的使者’应该是白燕茹或曹子馨，最大可能是白燕茹。通过调查，证实我的分析是对的。‘复仇的使者’应该是白燕茹，她先救了曹子馨，后来发现陷入圈套的苏萃、刘雨玲和叶紫菲，就分别发警告电子邮件给顾世浩，为的是拯救这些女孩子。在她们三个绝望的时候，还是白燕茹为首的这个小集体救了她们。现在，准确地说小集体是四个人，分别是白燕茹、曹子馨、苏萃和刘雨玲，白燕茹是她们的头。”
程局长沉思着问：“顾世浩案发当天夜里，她们几个在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重点调查的问题。那天，正好是她们聚集时间，她们四个人在市人民公园的草坪上聊天。”
“确切？”
“是的。”
程局长问：“她们是偶尔在一起，还是经常在一起。”
“经常的。她们有一个相对固定的聚集时间，一般是周六或周日。”
程局长点头：“这样就可信了。”
黑莲继续说：“程局，我们根据你的布置，重点就是找证据。其实，受到顾世浩性侵害的女子还不只录相里的这几个。比如说，叶紫菲那天夜里去找顾世浩，就发现他的宿舍还有另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肯定不是那四个人，而是其他我们未发现中的一个。至于顾世浩玩弄过多少女孩子，无法调查出准确数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顾世浩是个现代流氓，用头上的市青年名画家头衔和手中的大笔存款，用性药引诱许多女孩子上当，所以人们才会在背后称他‘采花大侠’。他惯用手法是偷拍录相上因特网要挟女孩子，让她们成为他的**隶。”
程局长叹了口气：“唉！可惜了一名青年画家。我听市文化局长说，他是受到中国画协称赞的有才华的画家。但是，当男人有了名气，有了钱，要是不把握好自己，变坏真快呀！好吧，那就结案吧！”
“是！”
黑莲和小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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