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锟去参加政协会议,夏小青等人乘火车前往天津,专车下沧州探亲,各忙各的,互不耽搁。[]
陈锟开完会,回房间稍事休息,打算下午去南苑机场再熟习一下飞机功能,突然走廊里來了几个人,担任政协保卫工作的军人领着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人走过來,正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李俊卿。
虽然听宝庆说小李办的事儿不大地道,但陈锟还是热情接待了他,李俊卿有些拘束,屁股边倚在沙发上,听陈锟说话的时分还舀出笔记本和钢笔來记载着。
“小李,你这是干什么,还带记载的,是不是记我有什么不当言论啊。”陈锟半开玩笑道。
“不不不,我这是学习您的讲话**,您如今是国度指导人,一言一语都对我们这些群众很有启迪意义。”李俊卿很诚恳的说道。
陈锟啼笑皆非,道:“我们多年轻友,我不和你客气,半夜工夫不多,我还得去空军那边走动一下。”
李俊卿立刻站起來:“您还要去空军视察啊,那我不耽搁了,有工夫再來拜会您。”
陈锟道:“你找我有什么详细的事情么,能办的我会思索。”
李俊卿道:“次要是多年未见,真实思念,其次也有些大事,我的组织问題还未处理。”
“什么组织问題?”
“我想入党。”
“哦”陈锟明白了,“想提高啊,这有点难度,我本人还是国民党呢,就是民革,你想入民革的话我还能说上话,想入**,我这个党外人士爱莫能助啊。”
李俊卿立刻道:“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您别当回事,那啥,我先告辞,您有空的时分我会再來看您。”
送走了李俊卿,陈锟正要休息一下,又有人前來拜会,是北京市军管会的干部,很客气的要带陈锟去市内转转。
陈锟很警觉,军管会带本人转转,这有几个意思?